给您丢脸的。”
“你说这个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陈灿荣说:“刘旭博士毕业论文没过,今年又得留级了,现在他哪儿还有这个时间呐。”
郑贝贝:“!!!”
苍天呐,师兄已经三年延毕了!
“老师,我新养了条狗没人照顾,暂时走不开。”小姑娘垂死挣扎。
早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丢下一句“酒店可以寄养宠物”之后,陈灿荣就气哼哼的挂断了电话。这群学生,胆子真小,不就是提问多了点么,有什么可怕的?
握着已经黑屏的手机,郑贝贝眼泪汪汪。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开始临时抱佛脚,争取在交流会开始之前把全世界所有冷门的有关于数学的知识都在大脑里过一遍。
尽管心里跟小鹿乱撞似的,但时间并不会为小姑娘的忐忑而停下脚步。
两天后,学术交流会开始了。
因为本身就是米国留学归来的,陈灿荣的英语口语很好,压根不需要郑贝贝帮忙翻译,小姑娘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就只是负责给老师长脸就好。
能够有资格参加这个交流会的数学家们,绝大多数头发已经全白了。而当长辈的,无论是哪个国家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