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谁!”
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小姑娘穿的很厚, 远远望去像个球一样, 一时间就连陆商都没认出来。三步两步走上前去, 一把扣住来人的手腕,在看到帽子下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时,他才一点一点放松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现在的陆商,态度不知道比之前冷淡了多少。
当然,与其说是冷淡, 不如说是冷漠。
短短一周的功夫,他就变了许多。
郑贝贝倒是不生气,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
“先进来吧。”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有可疑的人在,将小姑娘推进家门之后,陆商这才一言不发的将大门关上。
千禧年后,人民都开始富裕起来了,周围的住家户手头稍稍攒了点钱,就把该修的房子给修了一遍。两三层小楼的包围下,陆商家的采光实在是说不上好。
进门之后,看到沙发上还放着打了半截的围巾,郑贝贝的心蓦然就堵了一块大石头进去。
陆商一个男生肯定是不会做针线活的,这肯定是陆母没有完成的东西。
郑贝贝不知道说什么,而陆商是压根不想说话。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到最后到底还是陆商最先打破这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