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去看妈妈狼狈的一面。
所以,这样就好了。
沉默着坐直身体,顾招娣本能的笑着,但很快,她反应过来贝贝其实是看不到的,于是就放任自己露出了两个月来唯一一个苦涩的表情:“我就知道这种事瞒不久的。”
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总会到来。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死死握紧少女的手腕,郑贝贝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露出任何一点哽咽,“你明明……明明不需要这么做的。”
“你觉得不需要么?”
轻声喃喃了一句,好半晌,就在郑贝贝以为她会一直保持沉默的时候,顾招娣突然开口了,“怎么会不需要呢?”
“如果不这么做,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渠道能跟你有那么一丝联系?”
“是同学,还是一个像你母亲的人?”亦或者,一个像花瓶一样的替代品?
感觉到小姑娘骤然起伏的呼吸,顾招娣死死咬着牙,良久后,她骤然脱力,任凭最后一层遮羞布被狠狠撕开:“贝贝,我已经……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啊……”
父母远去、亲人离间,她终于真正的变得孑然一身。
除了面前这个人,顾招娣不知道自己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