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现在已经好转了,就算真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他的身份地位,我和你爸心里还没点数吗?妈妈的意思是,他的身份真的不一般,我们这样子的人家,也就在本市小有资产,别说出了省了,就算在省内,最多也就算个小康家庭。
“贺洲的家庭情况,经过这么多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咱们连给他开门都够不上。”
唐母这话倒不是妄自菲薄,从韩夫人凭靠贺家的身份,带领着整个韩家混的风生水起,就可见一斑了。
“所以你和贺洲,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唐母道。
唐以鸢叹了一口气:“也是一些机缘巧合,和他聊了起来,妈你也知道,我前段时间忙着高考,等我忙完了,贺洲也开始忙了,我们其实接触的机会很少,大部分时候你们两都在场。能发展到哪去啊……”
唐以鸢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什么也没发生,包括牵手也是有别的原因,我们没有在一起,放心吧。”
唐母道:“鸢鸢,你喜欢贺洲吗?”
唐以鸢好不容易降温下去的脸,一下子又热了起来。
这种问题,哪怕同龄人问,都会不太好意思有些尴尬,更何况是父母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