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瞒不过我们的。”
见唐以鸢要反驳,唐母赶紧道:“我们和贺洲第一次见面,是在韩夫人寿宴上,我记得当时你和贺洲虽然刚认识,但两个人关系还不错,你不仅借手机给他,看他行动不方便,还帮他推轮椅,你记得吧。”
“我……”唐以鸢无法反驳,只好点了点头。
“可是那天贺洲接我们来贺宅的时候,他就在你面前,你都不帮他,让他自己推着轮椅过来。”唐母道,“更不用说进入贺宅后,你和他确实很少见面,也确实很少交谈,因为你连看都很少看他。”
唐以鸢惊呆了,她根本没有想到,唐母居然连这个细节都能注意到。
“你不用这样看我,这个细节,不止是我和你爸爸注意到了,所有人都能看得到。”唐母对唐以鸢道,“鸢鸢,贺洲虽然有权有势,但他是个残疾人,人家对这种细微的事情,只可能比我们更加敏感。”
唐以鸢觉得自己简直冤死了,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唐母说得对。
如果连唐父唐母都这样想,那贺洲只可能想得更多更远。
他们之间,如果只是普通的陌生人就算了。
可问题是,贺洲帮了他们这么多次,唐以鸢的行为,确实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