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幻觉。
直到这种感觉持续了一周，每天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准时出现，并且随着进行的次数越多，贺洲双腿可感知的面积逐渐扩大，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在贺洲眼里，也愈发的清晰。
“黑色的长头发，雪白的皮肤，身形高挑，声音甜美，在帮助贺先生治疗的时候，有时会低声对贺先生低语，虽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一定是在鼓励贺先生积极治疗。”程医生道。
第18章
韩世晟呆呆地看着程医生。
在看到唐以鸢的时候, 他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但很快他就否决了这种荒诞的想法。
当被迫交出钥匙, 离开唐家的时候, 韩世晟也稍稍忍不住自我怀疑了一下, 但他依然将这个念头压下了。
可是此时此刻, 韩世晟忍不住了。
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魔幻了。
不论是忽然变美, 并且拒绝了他的唐以鸢，还是突然迷信的贺洲，以及眼前犹如在讲神话故事, 一脸梦幻的程医生……
他真的是清醒的吗, 有没有可能他现在还在家里的床上睡大觉？
“世晟？你怎么了？”程医生轻轻拍了他一下,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