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就不见。
心口突然钻心的一疼,星烟喘不过气,便仰起了头,微微张开了嘴,深吸了一口气,再吞咽时,喉咙口似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住,半点都吞咽不下去,割疼的厉害。
决堤的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流下来,滴在了她的颈项,冰冰凉凉的一道,不带半点温度。
一个人躲起来落泪,才真正体会到了何为悲痛。
没有人能看得到的悲伤,
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不想哭,却控制不住眼泪。
可她不能哭。
她不能因为自己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能哭出来的痛,不叫痛,真正的痛,是悲伤到连哭都不敢,都要去控制的时候。
星烟只能继续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逼迫自己去想想旁的事。
比如母亲。
比如哥哥。
可她脑海里的画面就是转移不了,很自然地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们都挺好的,没什么可想。
好像没什么旁的事情,
可以让她去想。
哪儿都是他的影子。
心里,脑子里,塞满了。
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