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如何是好?七年都过去了,他怎么熬过来的?
面上的表情却是带了惊慌,“那都是皇上自己的福气,与臣妾无关。”
两双眼睛相对,一个锐利,一个心虚。
毫无悬念,先挪开眼睛的人是星烟。
星烟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眼睛有盈盈水光,水雾横生,极为体贴地替赢绍整理好被褥,乖乖地躺在他身边。
“皇上困了,臣妾陪皇上睡觉。”
瞧,多机灵。赢绍七年前就知道她是一只藏了尾巴的狐狸,特别善于伪装。
胆怯,那都是故意给他看的。
赢绍不急,他有很多种法子可以查出真相。
而星烟也知道,她不过就是仗着皇上对她的喜欢,又明目张胆地欺骗了他一回。
他若真心要拷问她,不需要动刑,一句“拖出去。”她该招的都会招,她怕死,他最清楚不过。
但她知道他不会,她就仗着他不会,能拖一日是一日,等她去找出“神丹妙药”来,她就可以告诉他了。
星烟想找神丹妙药,赢绍也在找,赢绍让肖安去打听,扬州蒋家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的路子广,保不准,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