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天色暗沉,屋檐下的雨线垂直落下,星烟侧目往雨里望去,视线受阻,瞧不清对面长廊里的情景,只能再往前走。
掖庭局,洗衣缝针洗洒的杂活儿多的是,庚瑗青的银子也不是半点作用都没,至少没被派去刷马桶。
婆子指着前方长廊上,竹竿撑起的层层布料之间说道,“她就在那里,娘娘自个儿当心些。”
婆子没再跟着。
前面吴嬷嬷一声“娘娘”叫的悲恸。
杏枝和采篱在星烟的左右两边,替她先佛开前面湿润的绸缎。
风吹起,星烟隐约能看到有个人坐在尽头。
只一眼,她不敢认。
如此几回,对面的人也看到了她。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星烟人还未走到她跟前,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
星烟没停,继续往前走。
直到跟前再无障碍,她终于看清了庚瑗青的模样。
曾经她也让自己穿过碎花衣裳。
其实星烟觉得这身衣裳也没什么不好看,洗衣这等活儿也没什么见不得人 ,在侯府时,她都干过。
很平常的事。
她觉得平常,可对于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