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凝视着道:“我也不知。”
“我原以为修习无情道的修士,定然都要与师尊你如今一般,不苟言笑,可这位前辈,不知为何却会被塑成温柔带笑的模样?”
玉襄默默的凝视着这俊美人像,与那双含笑柔和的眼眸对视了好一会儿,默然不语。
毗沙摩又道:“也许不是他在笑,而是在为他塑像的人眼中,温柔带笑?不知这神像是何人所塑,总感觉它每一寸线条,都流露着最为温柔的情意呢?之前见面时,原以为是师尊对我有所怨气,才不苟言笑,后来是师尊告诉我,你修了无情道,我才知道,为何师尊性情大变——我听说,修行无情道的修士,都要弃情绝爱,可师尊似乎,还留有余情?”
玉襄终于开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毗沙摩如今的身高,已经超过了她一个头不止。他垂下眼眸望着她,语气从故作熟稔热情的轻快,慢慢冷凝了下来。“师尊,能让修行了无情道的你动情之人,究竟是何人物……我实在是,好奇得紧。”
他凝视着她如今平静、冷淡的脸庞,连他们眼前的这具死物神像,都仿佛比她更有情感。
她曾经为他哭过。
为他担忧、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