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捂住了胸口,艰难道:“……你得走了。”
伏凌立刻放开了她。
他说:“两百三十年后见。”
玉襄忍着胸口的绞痛,却仍然露出了一个笑容道:“两百三十年后见。”
她闭上了眼睛,虽然与伏凌分了开来,可心神却格外安定满足。
闭关没多久,她就迎来了“问心”。
说起来那么可怕的问心,其实更像是一种自我质疑的心魔——何为无情,为何无情?既然无情,又为何仍被红尘所缚,不得超脱?
值得吗?
踏入此道,是否仍有飞升的希望?还是一种不见尽头的牺牲?
无情道的所作所为究竟有何意义?
这究竟是不是我自己所选择的道?
万千杂念蜂拥而起,此起彼伏的质疑着道心,若对自己所循之道不够坚定,自然很容易身死道消。
但玉襄想着伏凌,这理论上明明不符合无情道立道信念的信念,却让她安安稳稳的在狂风暴雨之中,平稳抵达了新的彼岸。
她想起风夕瞳曾经告诉过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一瞬间,竟然让玉襄觉得,我没问题,有问题的明明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