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襄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在没有听完所有的来龙去脉之前,不宜随意开口。她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成功的研制出了治疗瘟疫的办法。但是群情汹涌,暴动几乎就要眼前。我知道,我不能让民众知道,是我在利用那些失踪的病人做实验。所以我说,是一个医官私自拿病人做实验,我已经查明了真相,处死了他。”
“所有人都骂他丧心病狂,即便他的脑袋已经被我砍了下来,那些被偷走了家人的民众,仍然愤怒的冲上去砍碎他的身体——然后我发下了解药。每个人都在歌颂我的伟大和仁慈,但他们明明应该想得到,针对瘟疫的解药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那解药究竟是如何出现的……难道他们想不到么?
他们那么愤怒自己的家
人尸体被‘亵渎’,却并不在乎使用那在尸体之上培育而出的救赎。我觉得很奇怪,如果真的那么无法接受过程——那就不要使用最后的成果啊。”
“由此,我意识到了那位医官扮演了一个伟大的角色。一个伟大的牺牲者。他献祭了自己。”
“这个世界上,需要一些伟大的人去背负骂名,去做一些,旁人不敢去做,也做不到的伟大事迹,然后给其他人带来更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