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的做法将被万众唾弃,但他将其视之为对世界献祭的仪式,就像是祭祀动物时,需要割破他们的喉咙放出鲜血。
与他的坚定相比, 维护旧秩序的“正道”们所能驳斥的话语,就多少显得有些苍白, 无非是“人命关天”, “维护天下的稳定”, 或者直接就是粗暴的全盘否定“一派胡言!”。
玉襄沉吟了片刻,决定跳过无谓的, 一定是谁也说服不了谁的理论之争。
她说:“你的万魂煞血阵, 安排的如何了?”
毗沙摩有些惊讶道“师尊怎么会知道……”
他顿了顿, 大约在心中认为魔教之中恐有叛徒或者有人走漏了风声,却不动声色道“很快便能运转起来。”
“那是你为自己创建的祭坛,你将自己作为祭品, 而我们这些要击败你、杀死你的人, 亦是这场祭祀中的一部分?”
“若我活了下来, 师尊, 那些阻止我的短视与愚昧之人,才会是我向这个世界献上的祭品,而我会成为杀死祭品的圣器。若我死了……那么这场祭祀便失败了。世界又将继续在如今这毫无意义,且终将消亡的腐朽之中沉沦。”
他柔下声音, 恳切道“师尊,你理解我。你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