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踪。他下意识的在心中,沉默的呢喃了一声,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微微笑了起来。
也许……他想,师尊是可以理解我的。
而既然是要谈心,玉襄有意识的放柔了声音——虽然旁人几乎听不出有什么变化——的主动道“要单独谈谈吗?”
伏凌皱着眉头看向了她,眼神中满是不赞同。但他很清楚,玉襄和魔教教主的对峙若是被打破,他们这行人只能成为她的负担和累赘。
毗沙摩默然了片刻,才道“好。”
玉襄道“那么,让他们先走吧。”
一下子,毗沙摩就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用怀柔政策稳住自己,就是为了提出这个要求,准备救他们出去。
可看她那理所应当的神色,她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觉得“我们既然要单独谈谈,就不劳烦旁人在边上等我们”。
就好像,
他们此刻并不是正邪殊途,而是他破坏了一些规矩,所以她来引导他,教育他,批评他。为了顾全他的面子,又或者是一些心里话不方便被别人听见,她才提出,要有一个单独的空间。
毗沙摩笑了“可以。”
玉襄道“我还以为你会犹豫的更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