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玉襄,”太逸进一步说明道“我的培育方式好像错了。”

    掌门扬了扬眉毛“哦?”

    “……前几年,我觉得以玉襄的水平,门内大比没有参加的意义。然而如今已有可以与她一战的对手,我却没有教过她,足以让我放心让她出去的剑术。”

    太逸没怎么教过玉襄攻击方面的技术——这或许也有他没有教导女弟子的经验的缘故——虽然纸面上大可以谈论女弟子与男弟子并无不同,可以一视同仁,但当一个女孩子真的站在面前的时候,那与男子完全不同的纤细娇小,却实在让人难以真的做到像男弟子一样,随意拿剑乱抽。

    而战斗这种事情,纵然每天练剑一千次一万次,没有实战对练过,依然是不堪一击。

    太逸自然不会亲自出手——他就算再收着力,碰着也难免非死即伤,其他弟子的训练大多是樊湘君负责,他忙的话,则是傅无影或者陆元衡。

    但要这几个师兄对着玉襄毫不留情的抽打……

    若只是放水,太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们简直是在泄洪。

    他们倒也不是不清楚,严格的必要性,纵然真的一剑抽下去,哪怕见了血,也是为了玉襄好——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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