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累。
昨日的司想就像在进行一桩终极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她在灵魂顶点和身体终点之间来回。
缓过灭顶的极致,是身体幼稚的报复。
这辈子也没想过,这个童子鸡居然能让她下不了床。
“以后我们可不能这样了。”她恹恹地坐进车里。
司想将自己忙活了一夜,还帮她搬了三趟行李。
此刻他坐进车里,擦了擦雨珠,亲了亲她。
“那不一定。”
“啊?”
“你要走,我就就地这么干,不管在哪里。”
“司想!”曲笙瞪眼。
“嘿嘿。”司想傻笑。
曲笙抱着车上的抱枕,等他给她系上安全带,“司想,我们回家。”
“好。”
曲笙累坏了,折腾了一夜,到家就睡。
而司想到家收拾了一通,就去上班了。
他到家时,茶几上摆着一张门禁卡。
他想起这张是他给中介的。
曲笙坐在阳台,翘着腿,抱着小猫咪在刷手机。
小奶猫在她怀里睡得酣香,司想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