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曲笙看了眼门,半掩着,半起身对他说:“喂我水。”
“啊?”他愣了一秒,将矿泉水拧开送到她嘴边。
“不要。”
她小舌头伸伸,冲他使眼色。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外,他的角度,外面没人,应是出去吃饭了。
一秒。
一点二秒。
仰头一口,湿润渡上。
嘴唇是冰凉,入口半温热。
到了喉管,已经滚烫地纠缠了起来。
水滴顺着两人的下巴滴到膝盖。
缱绻,交缠,厮磨。
水滴下地急又密。
晚上20点30。
曲笙站在6b栋楼下,又看了眼手机,他说要看电影,可临时加班,好不容易下了班,又遇上堵车,这会还没赶到。
她说,我打车去吧,我们那里汇合。
他说,不要,你别淋雨,我来接你。
车子弯了小半个城,接到她又弯去一个新开的购物中心,地下停车场,一圈一圈,适逢周五,停车位都找不到。
“怎么办?没有车位哎。”她有些气燥。
“有的,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