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模一样的灰色牙刷。
这样啊。
他将曲笙玩味的笑眼收在眼底,转身继续去煎蛋。
方才那个应该不能吃了。
开放式小厨房,他背对着洗漱间和卧室,里面传来水声,没一会,拖鞋踩地的脚步徐徐踏至他耳后。
他咽了咽口水,鼻尖是蛋香,可耳后却像长出了嗅觉,闻到了她的浴后香气和清新的牙膏味。
这就是他做梦的场景吧。
“怎么把头发剪了?”
“海南天热。”
“朱卓说你辞职了。”
“你打听我?”
“……”蛋忘了翻面,焦了。
焦味弥漫在空气中,司想顿住,心中叹了口气,这都第三个失败品了。
他锅铲一抄,准备丢了。
“干嘛呀,我吃!”
曲笙拿起一个空碗,按住他的锅铲,倾斜丢进碗里。
“有葱。”
“嗯,那我近十年第一根葱就为你而吃吧。”她说着直接用手将鸡蛋送进嘴里,笑着咀嚼给目瞪口呆的他看。
三秒后,绷不住,转过了身去,真难吃。
不是葱的问题,盐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