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都疼了。
几秒后。
城市恢复安静。
门内是空调吹出的轻微响动和曲笙的叹息声。
门外是空调排风的电机滚动和司想的咬齿声。
司想回来时,拎了两个塑料袋,一包吃的一包药。
薯片可乐话梅瓜子。
碘伏棉签云南白药。
他关上门环视了一遍客厅,无人。
“曲笙?”
他又将洗手间看了一下,门大开,不在。
“曲笙?”
他走进卧室,开了灯,一室凌乱依旧没有倩影。
“曲笙?”这一声,音调萎了。
他快速走向阳台,还是没人。
一盆仙人球孤零零在光洁空荡的阳台晒着月光,和他一样。
他们一直是这样相伴的。
又回到了原样罢了。
她应是走了。
他走到卧室,坐在地上,将东西慢慢地收起,他想到曲笙的脚,拿起了手机,顿了一会,熟练地拨出这个几乎没拨过几次的号码。
一秒钟,信号发出。
下一秒,衣橱的铃声响起。
他惊异地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