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师兄,你怎么能听到?”
铃铛传来低低的笑,“想我了?”
我不知道自己对着一个铃铛脸红什么,片刻后察觉到自己不但脸红,眼睛似乎也红了,我忙故作淡然的说:“怎么会,你才刚走。”
铃铛没回话,我却觉得它好似生出了表情,浅笑不语,带一丝揶揄。
我问:“你到哪了?”
他说:“不远,走得有些慢。”
我问:“怎么走得慢?”
他说:“再远些就听不到了……”
我愣了愣,又连忙说:“那你再慢一些。”
铃铛笑,说好。
我也无甚特别想要说的话,只是东拉西扯,和往常在晨钟峰上聒噪他时一样。
他变了些,比从前话多了,看到一朵云彩的形状像棉花也会讲给我。
我心中吃吃的笑,哪朵云彩不像棉花啊……
不过嘴上还是新奇的附和着:“棉花啊,真稀奇……”
我突然问他:“你从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他问:“哪一句?”
我说:“要娶我的那句。”
铃铛似是小小的呼吸一滞,继而连忙说:“算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