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弟子,你今日若再对我师祖有半句不敬,我便与你一刀两断。”
我话音未落,阿负和星沉同时一屁股弹了起来。
星沉叫道:“什么?”
阿负叫道:“哎呀闺女啊,爹这岁数给您当祖宗都够了,您可别砸我风流单身俏郎君的招牌啊。”
他说完脚底抹油,头也不回的跑了。
我呆呆看着又被气成了个葫芦的星沉,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吃耗子药了 ?”
星沉拉过一把椅子在我面前大马金刀的坐下,随手点了点我一旁的椅子。
我迟疑着坐了下来,乖乖等他老人家指示。
星沉干咳一声,正经八百给我下了一个神神叨叨的命令。
“以后四个字的话,不能随便说,尤其不能随便对旁人说。”
我心道这人又犯病了,可迫于他的淫威,只好茫然点了点头。
星沉又干咳一声,继续说道:“以后不能拽旁人的袖子,一下也不行。”
我心道这厮病得还不轻,可表面上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装作很认真思考领会了一番他老人家的教诲,认认真真的问:“师兄的袖子呢?”
星沉换了个坐姿,思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