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去,随即身形一晃,已是坑底利刃上的一具尸体的幻影,这绣球原来砍不得。
不知哪个师兄情急之下踢了那绣球一脚,那绣球无数张嘴骂骂咧咧朝另一个同门身上砸去,又被一巴掌扇飞了出去,刀光剑影血泊四溅中,众人欲哭无泪的玩起了击鼓传花。
绣楼上又响起轰隆隆的大嗓门:“一人献祭,众人得救,你们这般窝里斗,到最后一个人都出不去。”
我瞧着星沉毫不拖泥带水的挥剑,突然背上蹿起一层凉意,照这个打法,最后岂不只剩下我和他,他若要继续破阵,被吃的那个人必然是我啊。
木桩又倒了几个,我在一片纷乱中寻找慢慢师姐的身影,她全身已被鲜血染透,正左支右拙的胡乱挥着剑,突然斜下里一道冷剑刺来,慢慢师姐肋上又中了一剑,被人一肩撞下了木桩,朝坑底的刀丛摔去。
就在这时,击鼓传花的绣球七嘴八舌飙着脏话,朝我飞旋而来……
我伸手把绣球接在了怀里……
反正迟早是要被吃掉,还不如多卖几个人情,而且……我确实看不得慢慢师姐被捅几个窟窿。
我只觉手掌一阵钻骨的疼,原来血肉被一口一口啃掉,是这种疼啊……
四周突然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