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拱了又拱。
肩头有轻轻的碰触,迟疑又小心……
我心中那刀绞之痛盘绕不去,只想找一方温暖之地,一头扎进去……
于是我又向前拱了拱,双手将那温暖环住,整个人贴了上去。
僵硬是僵硬了些,好在是暖的……
肩头那碰触似是沉了沉,慢慢的,似有软软厚厚的棉被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我紧紧抱着的那个暖木桩子却从我怀里一点点抽离,我恋恋不舍的扯着什么不放,昏昏沉沉间只觉扯掉什么东西揉成一团抱在了怀里……
我满意的继续睡了过去……
今早喜鹊颇调皮了些,我还未睡醒,便在窗头聒噪,和如梦那狗头督工一样没有眼力价。
我在叽叽喳喳中睁开眼睛,忽觉身上被子如何这般厚实,似个暖炉一般将我烤得手脚发烫,脸上也暖烘烘的。
我从被子里伸出胳膊,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手里抓着个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却是一件玉色寝袍……
我一骨碌坐起来,骇然四顾……
我我怎么睡在阎王床上,还抓着昨晚他身上那件袍子……
我赶快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断定我此刻不是被大卸八块后剩下的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