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时还要难受。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一点点凉了下来,他说的不假,凭我自己,一个灵识初得,连炼气都不会的精怪,如何经得起三道天雷。
我与他初见时便遭天雷追着屁股跑,无暇与他纠缠,方才又只顾为自己委屈辩驳,却从未曾想过这个道理,若无什么天大的机缘巧合,我如何就这般稀里糊涂飞升成仙了。
我失声叫道:“是这个道理,想来我确是吃了你的内丹才惊动了天劫,也是因腹中有你那内丹,才扛过了三道天雷,可是我……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啊……”
煞星小爷似乎前一瞬还沉浸在我抵死不认账万丈气节里,敬我是个条响当当的赖子,欲将一掌送我轰轰烈烈回原形,没成想我赖得理直气壮,认却也认得气壮山河,他掌心本已复又腾起那团耀眼的明焰,闻言忽的愣在原地,反到进退两难了。
我与他好似方才在碎玉殿大眼瞪小眼时的光景,在净舍床榻一侧的翠竹地面上一卧一蹲,再次相顾无言的大眼瞪小眼起来。
净舍后窗透进丝丝缕缕的天光,几只翠鸟叽喳,数声泉水叮咚。
他长睫随着眼尾飞扬的弧度,勾勒出我平生未见之美好。
妙手隽刻的唇,起笔处是霜刀凌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