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哭得更加伤心了。
“也罢,让你死的明白些。”
他攥起掌心腾起的一簇明焰,耐着性子和我对质到底:“我问你,飞升之前你在何处修炼?”
我摇摇头:“记不得了……”
他额角青筋跳了跳,继续问:“何时修得灵识?”
我摇摇头:“不记得了……”
见他额角青筋又跳了跳,我担心他暴起,忙补充道:“记得些,仿佛是进了一扇门后,便突然发现自己是只瓶子……”
他似是听到什么无稽之谈,却也不得不强忍着将我揍扁的欲望,耐着性子问:“什么门?”
我嗫嚅:“就是你跌在地上那间房的门啊。”
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你是说,在进我房间之前,你连灵识都没有。”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大概,仿佛,也许,似乎是这样的。”
我见他低头使劲摇了摇脑袋,复又抬头仰望房顶横梁,大有壮怀悲歌无处宣泄的郁郁潇潇之态。
“你是说,你进了我卧房之后,才有的灵识?你刚刚有了灵识,便飞升成仙了?”
他说完嘴角古怪的抽了抽,似是被自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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