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那坟冢淡淡道。
我此刻好奇心胜过与他之间的嫌隙,见他一脸肃然,我不禁放轻了声音问他:“这坟里是你何时的旧友,为何要让我给他磕头。”
他却落落寡欢席地而坐,并不答我,拎起酒坛倒了一半在坟前,然后一语不发的独自喝了起来。
又几日,我渐渐不那么气了,便也不再对星沉仙官爱答不理,仙官虽仍旧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好似我还欠他一袋金子似的,行动上却几乎对我百依百顺,这位快把自己活成根麻花的别扭美男子,着实是这园子里最大的一朵奇葩。
这日我缠着他与我下棋,他略作反抗,便放下了手中修了一半的瓶子,端来围棋与我对弈。
我执黑,他执白。
我的棋艺乃他亲传,自然落子必臻,可即便是这样,想要光明正大的赢他,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我今日开局便与他下了赌注,谁输了便要按对方的要求做一件事,并且不能推三阻四,故而这盘棋我志在必得。
好在条条大路都能到汴梁,怎么赢,都是赢,我便偷偷用自己精湛的摸鱼无影手,挪了好几颗白子的位置,最后害他以半子之差惜败与我。
小沉沉在我漫卷棋子喜欲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