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因他这张冷脸的缘故,奇怪的是从第一次见,自己就没觉得这张冷兰有什么可怕。
想起两人在安州初遇的那次,他正发病,冷泉里氤氲的雾气,逶迤在水中的长发,以及那虽冷却异常俊美的脸,如何能想到两人会成为夫妻。
正想着忽的头上一轻,那重死人的头冠被取了下去,棠梨顿觉轻松了许多,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真不知戴这么个重死人的东西做什么。”
手却被抓住,接着被一双熟悉的大掌代替,轻轻按揉着她后颈上的穴道,他的手法轻柔专业,很是舒服,棠梨暗道想不到堂堂齐王殿下还有这样的好手艺,若是以后大梁覆灭,不能当王爷了,开个按摩馆也饿不死,想到此不禁暗笑。
笑着笑着,却发现不对劲儿,那双在自己后颈上按摩的手,不知何时转了方向,移去解自己的喜袍,他是手甚是灵巧,不过一瞬间喜袍便散落开来,然后是中衣,棠梨急忙抓住那双作乱的手“你喝了酒了。”
男人低声道“嗯,喝了,未醉。”接着棠梨便感觉身子一转,已经躺在了床上,对上男人的眼睛,看清他眼底跳跃的火光,不免心中一颤儿,那样灼烫而汹涌的火,仿佛要把自己融成灰烬。
棠梨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