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在世或许还有转圜,所以……”说着顿了顿。
棠梨叹了口气接过话头:“所以除非天崩地裂,否则这婚约永远不能改变。”
谢晖点点头,打量棠梨的神色道:“你别看他性子冷,不拘言笑,可论起来你得叫一声表哥,再说,他若敢欺负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帮你教训他。”说着握了握拳,做出一个揍人的架势。
棠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刚认的便宜哥哥,还真是可爱,就凭他这副斯文样儿,寻常的地痞流氓兴许还能应付应付,至于齐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便齐王之前顽疾未愈的时候,对上那些功夫高手,也能以一敌十,这可不是自己杜撰的,是梅婆婆说的,更何况如今,不夸张的说就是齐王不还手,任谢晖打,估计也能把他累死。
不过,即便明知这些,可听了谢晖的话,棠梨也觉心中溢满暖意,这便是天生的血缘亲情吧。
两人说了一大会子话,谢晖方去了,棠梨便去沐浴更衣,浴房设在西次间,绘了大朵芙蓉花的折屏后,水汽氤氲,四个梳着双环髻的大丫头,捧着皂角香膏巾帕等洗漱用具,一字排开站在一侧,想是伺候沐浴的。
棠梨可不想洗澡还被人围观,挥挥手:“这里不用伺候了,你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