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如此一病只图一是起效,却并不能除根,待日后再发作起来,便会更重。”
谢伯渊:“依你的意思,大娘子这病该如何医治?”
棠梨:“大娘子这病起于心,病根儿在心,自然要从根上治方能见效。”
谢伯渊听了却冷笑了一声:“你这话说了等于未说,大娘子这病起因如何,想来这京城之中早已无人不知,当日那位庆福堂的余老东家来了也是如此说,可我家大娘子这心病又如何能医的好。”
棠梨缄默无语,这位谢候瞧着温文儒雅一派温柔,说出的话来可是丝毫也不客气,可观此人并不像这般秉性之人,莫不是关心则乱。
大娘子颇为不满:“人家也没说错,病因病根的确如此,侯爷急什么?”
谢伯渊方意识到自己这般年纪,对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如此咄咄逼人,着实有些不妥,便咳嗽了一声以缓解尴尬。
棠梨倒是并未生气,她是大夫,怎么极品的病人家属没遇到过,一开始或许还会觉得委屈,可日子久了便习惯了,也能理解,病人家属如此也是心中着急,担心家人。
而从这位谢候的表现来看,棠梨倒是略打消了一些疑心,或许这位侯爷并不知药里有什么,只是担心妻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