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这般棠梨倒有些不落忍,说到底余星阑并无讨厌之处,而且他对医术这样执着钻研的态度,实在难得,自己总给他吃闭门羹,是有些过分了。
想到此,棠梨开口道:“少东家此话也不尽然,来庆福堂的也不一定就是抓药来的。”说着往上面看了看,这庆福堂的二楼整个一层都是用来坐堂看诊的。
余星阑顺着棠梨的目光扫了一眼,也不禁笑了:“是啊,来这儿也可能是求医的。”
两人这一来一去,尴尬顿去,气氛和谐了许多,余星阑道:“若叶大夫得空,可否赏光尝尝星阑前日所得新茶。”
棠梨目光一闪:“在下孤陋寡闻,倒不知这隆冬时节还有新茶,倒要尝尝。”
余星阑这话本就是托词,被棠梨戳穿,脸色有些尴尬,棠梨却笑了,这庆福堂的少东家还是没修炼到家啊,虽说是开药号的也是买卖家,做买卖这么脸皮薄哪成,有句话怎么说的,买卖想做大,就得脸皮厚。
余星阑把棠梨让到了后院待茶,这庆福堂的后院布置的虽简单却舒适,桌上放了茶具,待小火炉上的水滚了,余星阑洗茶冲茶,一系列动作异常娴熟好,顿时茶香满溢,这茶香却极熟,棠梨颇为吃惊:“此茶?”
余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