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也不想当余星阑的师傅,余星阑这人说好听了是性子板正,说难听了就是无趣,这样人肯做事,也能做成事,但当徒弟还是算了吧,就算要收,也得收个机灵顺眼的,如蒋家那个漂亮的小岳岳,机灵可爱,招人疼,比余星阑强多了,就不知道那丫头对学医有没有兴趣,还有她爹娘乐不乐意。
想到此,棠梨忽觉自己简直异想天开,莫说收徒弟了,就是想坐堂看诊都行不通,若不能看诊,她这个大夫还能做什么,像娘说的那般,嫁人生子吗?棠梨想想都觉可怕,难道自己穿来这里就是为了做个安分守己的贤惠女人嘛,这样的女子,大梁遍地都是,又何必多一个自己呢。
可不如此,她又能如何,在这个礼法森严的男权社会,身为女子想做点儿事情,太难了。
观潮阁中,有了昨儿的经验,今儿行起针来轻松了许多,其实昨儿是怕出差错太过紧张才导致脱力,今儿却没那么累了。
而且,幔帐后还有一位绝色美人有备无患,便是真有差错,齐王兽性大发,有这么一位美人侍奉枕席,想来齐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棠梨这会儿对齐王的厌女症更为怀疑,除了他对自己的态度,再有便是这位美人若真是厌女,这美人今日怎会又在此出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