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香有些像。
自己最不喜熏香,府里都知自己这个习惯,屋里并无香炉熏香之物,便这偌大的齐王府里也并无一株花草,只有松柏青竹,而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尤其憎恶,这或许也是他不喜女子近身的根源,但她身上并无这些味道,她好像从来不用脂粉,也不喜珠翠簪环,甚至常做男装打扮,自从第一次见她便是清清爽爽的。
想到今日给她簪花时,嗅到的那药草香,齐王恍然,原来自己并非不喜香,而是不喜旁的香只独好这药草香,就如自己的不喜女子的怪癖一般,对旁的女子憎恶却独独对她不一样,不憎恶反而想靠近,再靠近,今儿晚上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拥她入怀,这般想着执着菊花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心里仿佛有只小手那么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挠了一下,有些痒亦有些期待。
韩松在旁边端详主子很久了,越端详心里越惊,主子这是入进去了啊,虽自己对这些男女□□上不大明白,但他兄弟韩柏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行家,韩柏说过这男人哪怕是块冰坨子,只要有了心尖儿上的人都能化成一汪水,虽说主子这情形距离一汪水还有些差距,但以主子过往的性子,有这样的神情已是了不得了。
韩松心里有些打鼓,这事儿可有些麻烦,若纳妾还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