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看过几本医书药书罢了。”
齐王道:“我这病当真无法医治?”
棠梨心里一惊,暗道莫非这齐王知道了什么,怎么可能,便自己知道一个方法,也并无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治好,更何况,这法子需在全身穴道行针,且并非一两次三四次可成,日日行针,至少需半年,才能把他体内的寒邪热毒尽数祛出,这行针自是不能隔着衣裳,这全身行针就得□□,自己豁出去不在乎这古代的礼教规矩,也不能跟一个男的半年天天裸成相见啊,更何况这热毒跟寒邪若一起祛除,极其危险,一旦未把握好,病人很可能失去理智,就如刚才那般,若非自己及时用针定住神庭穴,只怕这会儿自己已经成了他的解药。
所以,即便知道这个治法,无法实行也等于不知,想到此,便道:“我不是说过吗,并未无法只是目前还未想到罢了。”
齐王却紧追不舍:“何时能想到?”
不想他今儿如此刨根问底,棠梨颇有些为难,半晌方道:“医道一门变化万千,便是同一种病也有诸多不同的治法,殿下这病有些麻烦,何时能想到法子,棠梨也拿不准,该起针了。”说着站起来开始起针,把针收起来,棠梨看了眼紧闭的门开口道:“殿下这病无碍了,棠梨若再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