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一年也无济于事,那丫头医术是高明,可于这男女之事上却是个实打实的榆木疙瘩。
韩松遥想那些千方百计接近主子的女人,根本不管主子的冷脸,离着八里地都能颠颠儿的贴过来,为了爬上主子的榻,什么招儿都使的出来,远的不说就说那位南燕的公主,不就是,连下药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主子如今这病的病根儿便是从这儿来的。
怎么主子这无远弗届烦不胜烦的魅力,到了这丫头这儿却失效了,这丫头根本不买账,这么下去,主子这毒什么时候能解啊,还是说主子不准备解毒了。
却听齐王道:“这的景色确不错。”说着站起来往山下走。
韩松愣了愣忙跟了下去,回了观潮阁,余星阑已经等着施针呢,行针后也不多留,告辞去了,韩松低声道:“主子,近几日余星阑常往老君观去。”
齐王:“他是劲节老道的记名弟子,去老君观有何新鲜?”
韩松:“属下是觉得余星阑怎会拜劲节先生为师,有些蹊跷,听闻劲节先生人品高华,慈济天下,便出家前也是一位谦谦君子。”
齐王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以劲节老道的品性,的确不像会做出此事的人,却真的跟那丫头串通收了余星阑,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