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便来回禀。”韩松应着吩咐了下去。
再说棠梨回叶府生了会儿气,至晚间忽觉好笑,想自己堂堂一位王牌主任,涵养在整个军总都是有名的,自己一个大夫却跟病人置起气来,实在不该,更何况他说让自己回报就回报不成,自己也不是牵线木偶,不理会他也便是了,何必动气。
相通了心境也平和了,看了一会儿医案却想起今儿那位秦大人,劲节先生临走倒是提了一句,那位秦大人正是竹山县的县丞,在竹山县当了两任县丞,既是父亲的下属亦是同僚,若他配合父亲这个县令也还罢了,若他不服父亲这个空降的知县,就麻烦了,莫说治理好竹山县就是父亲想站稳脚也实属不易。
而以棠梨的经验似父亲这样忽然空降的官员,让下属官员嘴上服气容易,心服却难,虽跟这位秦大人只见过两面,棠梨却已大略知道这位秦大人的性子,此人虽看似洒脱不羁却是个心性坚毅之人,从他疼的那般依然能审视打量自己,便可看出一二。看起来自己还需跟这位秦大人打好关系才行。
想起秦大人的病,棠梨决定明儿上山采些金钱草,为秦大人配药,金钱草配鸡内金正适宜秦大人的结石症,她记得岳州城外龟山的水潭边儿上长了成片的金钱草。
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