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全丰:“你说的轻巧,棠梨可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如何给殿下医病?”
王氏:“不是有这药方子吗,以棠梨的医术,凭药方想来也能治的。”
叶全丰:“就算如此,她如今在安州呢。”
王氏从旁边周婆子手里拿过一封信递了过去:“这是安州的信,我猜着婆婆必是舍不得棠梨,让老爷帮扶叶驿丞。”
叶全丰打开信看了一遍,不禁道:“夫人莫非能掐会算,这信里竟与你说的一般无二。”
王氏笑道:“哪里还用掐算,就瞧老夫人对棠梨那稀罕劲儿就知道,且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老夫人的病也养的差不离了,按理说早该上路来岳州,却一直听不见消息,一准儿是在安州的日子和了老夫人的意,一高兴便乐不思蜀了。”
说着顿了顿道:“其实我也盼着叶驿丞一家能来岳州,一个是人家治好了老夫人的病,又是亲戚,论理儿也该帮扶帮扶,二来也有我的一份私心,媛儿我倒不愁,婆家是寒门,女婿也不过一个四品,以咱家的门第,是低嫁了,再怎么着也受不了委屈,虽说头胎是丫头,二胎却得了小子,她婆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我是发愁婉儿,嫁进国公府,论门第本就是咱家高攀,如今成婚都三年了,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