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截儿,那小子只剩下哎呦的份了。
棠梨还是头一次见识这四位婆婆的伸手,简直佩服之极,说实话别看她就站在这儿却也没看清梅婆婆怎么出的手,就看见那伙计的身子飞了出去。
梅婆婆却仍是那个不喜不笑的神色,低声道:“快瞧瞧这老人家。”
棠梨这才回过神,转身来扶伸手的老汉,这一扶方看清不禁愕然:“李老伯,怎么是您?”
李老伯也认出了棠梨,长长叹了口气:“小叶子是你啊。”
棠梨扶他站了起来道:“您这是做什么?”
李老伯恨恨的看向庆福堂:“我是来找庆福堂算账的,我那老妻前些日子受了寒,年岁大了这一病便起不来炕了,寻了几个大夫都不见好,听人说起庆福堂有个神医,能药到病除,只是诊费贵了些,若出诊就更贵了,需一百两银子才请得来,虽说家里不富裕可也有些存项,好歹凑齐了来请,谁知这神医说不得空出不了诊,让我说说病人的境况,便开了个药方子说,他出不了诊,若想治病留下银子,拿着方子抓药回去,吃下就好了,虽有些不信,可一想这庆福堂是数百年的老药号,断不会拿病人的命骗人,便抓了药回去煎好给老妻吃下,谁知,不吃还好,一吃了药,竟是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