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之色,却想到自己的身体也便不再说什么,后头的纪婆子看的颇有些意外,她是自小服侍的,自是最知道主子脾性,侯府嫡出的千金,又最得老侯爷喜爱,主子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正因如此脾气也格外硬气,便老爷如今已升任二品大员,主子也是说训一顿就训一顿的,若非亲眼所见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硬气的主子会对一个小丫头言听计从。
可仔细一想便明白了,主子虽脾气硬却不是那些一味胡缠不讲理的,知道棠梨是为她的身子着想,自是不会任性,莫说主子对这丫头言听计从,便是自己也从心里信了这丫头,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吗。
老夫人的身子这些年又是太医又是神医的不知来了多少,可折腾来折腾去,到了也没效用,这身子仍是一天比一天不好,别说像年轻那会儿骑马打猎了,就是车做的时候长些也禁不得,可自打这场病好了在安州住下,也没见吃药,就是照着这丫头的食谱用饭吃茶,这才多少日子,竟好了许多,这都有心思出来看景儿了,要知道近些年可是连屋子都不大出的,可见是大好了。
想来老夫人也是病怕了,如今一觉着身子轻快,自是什么都听这丫头的,再说左不过一个糖烧饼,哪至于就馋的非吃不可了。
正想着却听前面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