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很是愤怒。
楚夜舟恨妻子丢人现眼,连带着对妻子的娘家人也没有好感。他没有知会君家人,正是因为觉得太过丢脸,心中有气。
君清清站在文氏的后面,一双眼睛全在兰桂的身上。兰桂故意挑衅她,有意无意地摸着自己头上的一支金簪,袅袅婷婷地告退。
楚晴柔脸通红着,见屋里没了外人,这才低声哀求,“外祖母,你别说了,我娘的孩子流掉了…”
“什么?”文氏大惊,“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没派人去伯府送信?”
楚夜舟阴沉着脸,“送信?她做了那样的丑事,你们不怕丢人,我还嫌丢人!”
“涴涴怎么了?她一直好好的,相夫教子替你操持内院。姑爷,你可不能昧着良心,听信外面的那些传言就和涴涴生了间隙。这些年来,她怎么对你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楚夜舟怒吼出声,脸色阴沉又扭曲,“她做的那些事,我都说不出口。要不是看在孩子们的份上,我早就将她休了!”
文氏身体一软,难道涴涴…
不,不可能。
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涴涴为人精明,根本不可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做那等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