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他不过是旧疾又犯,与往常一样调养些日子又会好转。不想这一次竟然如此来势汹汹,难道他真的大限将至了吗?
突闻自己是将死之人,怎么不叫他又惊又惧。
惊惧之下,他见了最后一位大夫。这位大夫不是坐馆的大夫,而是一位有名望的郎中。这位郎中没有说他眼下的身体,而是问起他初时犯病的情景。
楚国公记得很清楚,初时他染的不过是一场普通的风寒。那时正是四月中旬,阴雨绵绵下了好些日子,他一直不见好转日日闷在房间里。
冷氏见他心情郁郁,便说屋子里阴冷暗湿没有生机,搬了几盆花养在房间里。
他没有回答郎中的话,反倒是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风寒之人是不是不能与花呆在一起?”
郎中先是摇头,然后又是点了点头,“也不尽然,端看个人的体质。有些人生了病看些花花草草自然心情大好,于病情有益。但有些人本身对花草之气抵触,闻之身体不适。倘若在病中还与花呆在一起,当然会加重病情,甚至久治不愈。”
楚国公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不喜花香,闻后总会鼻子发痒。这不是什么大事,更不是什么病,他自己都不曾在意过,也未与别人提及。心凉之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