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碗臊子,又敲了两鸡蛋煎了煮好了面这才端进了屋子。
自己和丈夫的晚饭则是一锅红薯稀饭配咸菜。谭育财心里不高兴,可架不住自己没钱,说话也没底气。
‘卖’女儿的那几百快钱前两年早就用光了,现在都是靠媳妇儿偶尔去打打零工挣点钱过日子。地里的话他都懒得去,山上的活儿他又觉得去了没面子。
明明是同母的兄弟,现在谭育民是村里的富户,女儿还嫁了个有钱人。日子过的滋润的不得了。
再看自己,三个女儿都过继出去了,一点彩礼钱都没捞着不说,还成了仇人,见面都不会打招呼的那种。
大女儿嫁了个当兵的,每次瞧见她回来都是大包小包的往罗春花家拿。二女儿去年跳级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以后前途自然也是一片光明。三女儿,虽然现在看不出啥来,但她有这两个姐姐照应着,又和大哥家的关系好,以后想来也是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的。
这些,原本都该是自已的。
谭育财心里那个悔自然是不必说了。可就算他后来再怎么去修复父女关系,几个丫头也长了记性没有理他。实在让他很是恼火。
昨天听说大女儿回来了,他就撺掇着媳妇儿去要钱,事事都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