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疑惑，“你哪里来的钱？”
这公寓虽然平米不大，但地段好，最少也得三四百万，陈永国一直负担陈默学费和生活费，但不可能给他买房。
陈默认真的回她，“我大一就开始工作了。”
“所以攒了很多钱？”
陈默点头，他从大一开始就接散活挣钱，存款很多，虽然他更喜欢不与人接触的自由职业，但听取心理医生的建议，为了保持正常生活才在游戏公司上班，他花钱的地方很少，用的东西就常规的那些，从来不变。吃的也多数是自己做，还有每月陈永国打给他的生活费，最后发现存款正好够将公寓买下来。
陈默的牛排做好，端在餐桌上，阮萌坐过来，陈默又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分别给两人倒了两杯。
阮萌有些意外，“现在你都收藏酒了？”
陈默看着她的眼睛，“我喜欢它的味道。”
阮萌笑了起来，“看来高中时候我带你偷喝酒反倒让你有瘾了。”
陈默点了点头，“是有瘾。”不过却不是酒瘾。
阮萌举起酒杯，“来，让我们为陈默的进步干一杯。”
陈默嘴角微翘，和她轻轻碰了一下，微涩的红酒入喉，和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