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人还把自己的姿态得得这么低,赵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默认跟他相处在一个屋檐下了。
主要是她实在是很喜欢这里的生活,不过两个人肯定不能再睡一个屋里。
周渠川吃完番薯后不用赵潋说,就把隔壁房收拾出来,自己到隔壁睡去了。
接下来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种相依为命的日子,生活平静得仿佛激不起一片水花,却正是赵潋最喜欢的氛围。
周渠川平时对她的态度谈不上谄媚,但略微有些讨好,不过这种态度并不会虚假得令人反感,而是十分真诚的模样。而且,总是抓住一切时机对她表白,说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土味情话”。
比如什么:
“你累不累啊?”
“有点,怎么了?”
“难怪了,你都在我心里跑了一天了。”
还有:
“你知道我属什么吗?”
“不知道。”
“我属于你。”
等等类似的对话,自从某天他收到一封信后,就几乎天天都会发生。
最后在赵潋受不了的逼问下,周渠川才承认这都是季司远教他的,说是他到某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