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打开了,末了, 给身旁的孟鹤使了个眼色, 孟鹤立马起来一连着倒了三杯酒, 举着杯子冲厉徵霆的方向道:“我这人长这么大就是吃了嘴贱的亏, 以前还是小时候那会儿跟着大家伙儿一起在院子里打打闹闹, 这么多年来也还是头一回跟几位哥哥们重聚,二少,今儿个是弟弟眼拙, 又嘴瓢不懂事,这几杯就当做弟弟给二少赔不是了, 我干了,二少,您随意!”
孟鹤说完, 就直接将三杯白酒一口气干了。
白酒烈性,度数不低,他们这些富二代虽生活糜烂,常年混迹各种娱乐场所,几乎每天都在跟烟酒打交道,说句把酒当水饮也并不夸张,可是尽管如此,孟鹤空腹一连着喝了三杯,也依然被冲得连五官都变了形。
喝完,只将最后一个酒杯倒立着,示意里头滴酒不剩。
说完,只下意识的朝着对面厉徵霆看去。
却见厉徵霆依然没任何反应,只见他手指尖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也不见抽,任其在空中燃烧,烟雾缭绕,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倒是叫人一时瞧不真切对方具体是何神色,这幅模样,也不知到底算不算了事了。
孟鹤正踟蹰间。
一旁的刘旭松亦是朝着厉徵霆方向瞅了两眼,他对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