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整个人噌地一下,直接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双手撑在牌桌上,双眼紧紧盯着牌桌上某个方向,一字一句道:“就剩底牌了,最后一张谁的?你们都不要罢,最后一张底牌是我的,都别跟老子抢!”
那人圆脸,年纪不大,二十三四岁左右,所有人中他看上去最小,显然有些激动,又有些嚣张,牛逼哄哄的指着在座的几个一个个撂话道:“今晚,就等着都跟老子姓罢。”
他右边那个戴着眼镜一脸斯文的男子伸手推了推镜框,抬眼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还不赶紧坐下,丢人现眼。”
左边那个国字脸笑了笑,道:“别高兴得太早,看清楚,底牌是你对家,二少的。”
圆脸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只俯着身子再定睛一瞧,下一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嚷嚷道:“害我白兴奋一场。”
说完,不知打起了什么鬼主意,只笑眯眯的抬头看向他的对方,好商好量道:“二少,你还没听牌罢,要不,咱俩打个商量,这局咱俩合作,这张牌你让给弟弟,钱给你,今晚我收的那俩龟儿子归我,如何?”
话音一落,底下有人狠踹了他一脚,笑骂道:“滚犊子,人二少稀罕你那点钱!”
说罢,江淮仁伸手摸了倒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