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捆花枝,略有疲惫的道:“好了,别再打了,见一次打一次,你俩不是一直友好吗?”
老白忽地叹了口气,“唉!今时不同往日了。”
心里想着九莲,追着迷兔疯鸟泪奔而去,没过多久,三人都没影了。
舍子笑了笑摇摇头,准备把那捆花绑起来,堆在门口当个坐垫也是不错。
正走了几步,突觉身后异样,命恤花中忽然如一阵狂风刮过那般,沙拉拉直响。
她猛然回头,见花枝乱摆,可这海底根本就无风,就算是鱼儿穿梭在枝丛里,也不会如此。
心间忽然错乱,映出他的影子,舍子抱着花不由自主朝回走了几步,可此时,却又如风平浪静,命恤花静了。
她望了半晌,心底里,那一点点奢盼的火苗逐渐熄灭,化为灰烬。
她的眸光又黯了下去,别过身。
两步迈过,忽地又停在那里,静静听着,又是片刻划过,她刚动了动步子,身后忽然一声异响,海底光亮处,她蓦然回首。
赤色命恤花丛中,趴着一个人,雪白长衣上血迹斑斑,一眼望去,仿佛天山的雪洒落在这里,飘落了几片花瓣。
又美又触目惊心。
舍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