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连字都要从头学过。
“好。”未辰眼晴里涩涩的,这个小弟子真是让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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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忙完公务。大家退去后,厅内清静。赵熙看着顾铭则派人又送来的几页纸,想起昨天他病了的事,“西院太医说怎样了?”
亲卫道,“一直病着,昨夜强用了点儿饭,太医的一碗药,就把饭也呕出来了。”
“哦?”赵熙皱眉,“到底是什么病?”
“说是旧伤。幼年时受过内伤。”
“又是内伤?”赵熙眉皱很紧。练内功,本就是逆天而行。宗山的功力最强,也是最逆天之举。所以一旦被内力反噬,或是被更强的人伤到了,那这内伤必缠绵一生。
“白日里夕侍君去看望过,要输内力给先生疗伤,先生不准。”
“喔。”赵熙点头,其实顾铭则紧张顾夕的心情,不比她差半分。
“后来未辰尊者闻讯也赶过去了。”
“喔?”赵熙点头,看来顾铭则的旧伤复发是挺严重的了,连未辰都惊动了。
“先生也婉拒了尊者。”
“嗯。”赵熙想到那日药田边古树下那个未束发的宽袍展袖的男子,心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