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门,一直在看顾铭则。在清溪时,先生话不多,只照顾他吃药,检查书院布置下来的功课,还时不时教导一些宫中生活规则。除此之外,并未与他更亲近。他真不知道,先生与他前世的渊源竟是这么深厚。
最近几天,在梦中闪回的片段里,几个模糊的片段,勾起他零散的记忆碎片。顾夕莫名感觉亲切,他上前一步,生疏地扶住顾铭则的手臂,微微激动,“先生……”
顾铭则按住他手腕,沉声,“夕儿,你知道别院里陛下安了多少高手?你……你怎么进来的?”
顾铭则脑中嗡嗡地响。顾夕若是自己从宫中跑出来找自己,以他现在的身手,陛下怎能不知,定是尾随在后,没有她默许,顾夕怎能长驱直入。
想到这,顾铭则拉过顾夕,急急嘱咐,“若陛下过会儿进来,你就推说是梦中见过此地,特地来瞧瞧,剩下的事有我……”
顾夕瞧先生这样急切回护的样子,眼睛里有些热,他扶住先生手臂,“无事,后面并无追兵。”
顾夕自己去案边倒了杯茶。喝上了这一夜第一口水。
顾铭则一直在打量他,见他喝得急,又怕他呛着。等他喝完了,急切要开口。
顾夕先止住他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