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夕心疼地看着先生,先生满面的挂牵,眼里心里,全是赵熙呀。
晚风从洞开的窗口吹进来,顾铭则好一会儿才想起关上。顾夕的身影已经望不见,就如同他来时,悄无声息。顾铭则这才记起他还未问顾夕为何内力还精湛了,身体恢复得如何了,和陛下相处得怎样?这一连的问题,絮絮地缠绕着,顾铭则长长叹息。
重活一世,重活一世,面对这本该熟悉却陌生的人生,又让人憧憬,又觉残酷,这样的遭遇,不知夕儿这几年是如何承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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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尽量快速绕过守卫,悄无声息地回到山路上。他的马儿还在那里吃草,顾夕松了口气,奔过去骑上马,调头就往城里奔。
簸箕的马背上,他的心绪远不如在顾铭则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淡定。
仿佛冥冥之中指引,让他出宫奔波了这一夜,顾夕心跳如鼓,脑中思绪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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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宫。
太子已经好几夜难以入眠了。他与顾夕谈完,回来就一直心绪不宁。
连着派人去探母皇和父后的动静,今夜,回报的人说,中宫在陛下寝宫留宿。
“晚上时,陛下曾有意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