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试,果然就中。都是她身边至亲的人呀。太子那么个小小孩,她一当孩子,却忘了,自己八岁时都做过什么,在打算着什么。在宫中生存的孩子,没有一个是白纸。她早该想到,能让顾夕这样顾忌和为难的,除了那个小子,还能有什么?
“宣太子清溪见驾。”赵熙道。外间有人应。
“陛下……”顾夕惊拦,却被赵熙反手握住腕子,她深深的眸色中含着痛惜和怒意,“夕儿,你是崨儿父侍,这不可更改。但你却忘了,你首先是朕的侍君。你可把朕摆在哪里?为了宠孩子,连妻主都要背离?”
顾夕愣住,在赵熙燃着火苗的目光中,用力咬住唇。心中,眼中全是慌乱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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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赵崨被宣到清溪阁。
所有奴才都退到阁外,陛下的大太监喜子亲手关了院门。
太子跪在外间,听着里面的动静。
“可知你自己镇日琢磨些什么?孩子哪有不能管教的,他说东你就不敢往西,要做一对慈父败儿吗?”母皇的声音带着怒气,呵斥着谁。
赵崨听出些端倪,脸都白了。
内室里的人没应声。
“你纵使忘掉前世,也学过礼知过义,你